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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大日如来禅

源自:禅吧网 作者:杨海鹰


    注:本文摘自《如何安心如何空》的作者杨海鹰先生2018年4月于深圳的交流实录。
 
    上午好,很高兴有机会来深圳和大家进行这样一个交流。
 
    这次来这儿,刚才XZR已经讲了,缘起就是因为HQF和XZR从去年开始做了一个线下的这样一个分享、一个实验,那么一年下来,这个实验初步告一个段落。按照他们开始跟我的约定,我得来见见大家。这就是今天我们在这相聚的缘起了。
 
    那我们见面交流些什么呢?我来以前,曾建议他们想想这两天的时间到底怎么分配效果能好些。昨天下飞机去酒店的路上,ZM跟我说,杨老师,明天我们有一百多号人,问问题的话可能不是特别好问。因为,这一百多人里头有些是刚接触我们这套修行体系的,是学中医的,有一些可能之前也已经做了几年了,大家的程度不同,可能关注的重点也不同。所以,最好还是请你给大家先讲一讲,内容自定。
 
    昨天晚上想了很久,最后决定今天从三个方面来讲。
 
    第一个的话,想跟大家汇报一下,我们要跟大家分享的大日如来禅法到底是什么体系,它是怎么形成的?为什么叫这样一个名称?它和现有的其他禅修体系或其他的一些修行方便之间有什么样的差别?因为,以前我也没有比较系统的与大家讨论过这个事情,今天就借这样一个机会,把这个事儿的前前后后的故事跟大家讲一下,这是第一个,因为我想这个内容不管你们学了多长时间可能还是有点兴趣的。
 
    第二个概念呢,我想把我们这个体系帮大家捋一下。因为你们也看过书了,我们这个禅法体系,我经常讲的原理到底指的是什么?借这个机会也试着帮大家理一下。
 
    第三个部分,我就想把《如何安心如何空》这本书的架构体系,当时我是怎么考虑的,然后你们在读的过程中可以怎么去读,跟大家交流一下。
 
    这样是不是可以满足你们的要求啊?
 
    我们现在先讲第一部分,跟大家介绍一下大日如来禅法形成的过程。
 
    确切地说,我们今天所分享的大日如来禅法实际上是在大日如来的加持之下,通过我个人的这样一个次第呈现和验证的形式,逐渐形成的一套禅修体系。应该说它是在我个人修习的过程中,一步一步呈现出来的。
 
    通过我自己的禅修呈现了以后呢,又跟我的同修们、朋友们分享,分享了以后,通过他们的学习过程,又验证和扩充了这个体系的相关内容。到2016年10月份正式提出来,这套禅法的呈现前前后后应该差不多花了二十七八年的时间。
 
    如果跳出来看,这样一个禅法的形成过程实际上包含了几个元素,一个就是佛的真实不虚,其次就是这个时代,最后是我个人。正是这三个元素叠加在一起,才形成了这么一个禅法体系。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首先就讲佛的真实不虚问题,这个在了义经典里头也说了。大家不是也都在背《心经》嘛,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那这个不生不灭的概念就是超越时空,既然是超越时空了,那我们换句话说他就是永在,当然他这个永在的概念不是时间的概念,是超越的概念。换句话说在任何时间、任何空间,在我们这个环境下,佛一直是在的,这是前提。如果没有“佛的存在”这样的前提,也就没有我们下面这些事了。这首先是了义的经典告知我们的,当然,还有现在我们自己的实际的这个学习也验证了这样一个事实。
 
    那么第二个概念,就是佛和我们众生的关系。这在密宗的体系里也告诉我们了,前面讲的就是所谓“母光明”的概念,“母光明”这个存在是真实不虚的。那第二个条件,就是“子光明”的概念,就是我们每一位众生,他的心、他的自性、他自我的根根,也都是佛性。就是说“子光明”的存在也是真实不虚的。所谓的学佛啊,我们现在表达就是“对生命实相的认知”,也就是说,对我们自我根根的一个认知。我们现在的问题就是因为无明嘛,加上种种的学习和教育,我们把自我当做好象就是这样一个个体(指肉体),我们不知道这个东西只是一个虚幻的存在,一个载体,生命的根根是佛性!那我们一旦意识到这个东西以后,实际上我们的心就打开了,我们就开始向往这样一个事情,当你开始向往,当你开始打开的时候,所谓母子光明的汇合就有了可能,这是密宗的一个基础。这个事情如果不真的话,我们修行成佛的可能性就没有了。所以要成,这个必须是事实。好在这个也是无数古德先人已经验证的事实,然后我们今天也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有很多朋友,咱们也确认了这是真实不虚的。所以这样来讲大日如来禅法存在的第一个元素,就是“佛真实不虚地存在”的这个元素是这样来的。
 
    第二个元素就和我个人成长所处的时代有关系。为什么这样去说呢?或者说我们赶上的是个什么时代呢?实际上这是一个传统文化颠覆的时代、是西方科学技术主导的时代。就是从“五四”运动以来,传统的文化基本被打翻了,建国以后,是西方的马列的这个体系主导着我们的意识形态,所有传统的这些东西、宗教的东西我们都斥之为迷信、封建迷信,所以都是打翻的。然后,经过文革以后,更是全部清干净了,清零了。这个清零的过程,在这一百年里头或者说在这两千多年里头,中国文化的清零是从来没有过的。
 
    那么它带来两个结果,一个就是我们这代人,我特指我们这代人,就和你们年轻的还不太一样啊。就是文革以前出生的人,接受文革教育、在这个过程中成长的一批人,我们是没文化的。我们不知道传统文化是什么。当年我们对传统文化是怎么接触到的呢?一个是批林批孔的时候,作为批判的材料给我们看的《三字经》和那个什么《神童诗》,这才让我们知道还有这些东西。然后,后来评《水浒》,那个时候才看到《水浒》……。我们是这样的一个教育,所以它一方面来讲,弊端来讲我们是没文化的,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讲的话呢,我们在这个上面没有约束,是自由的。所以,所有的事情,我觉得它是两面来说的,这个事情也是一样的。
 
    同样的,建国以后给我们的教育,尤其是文革十年,我们一直学的是中共的党史,党的十次路线斗争,是这套东西。这里头给我们最大的概念上的一个构造,就是我们心目中只有毛泽东,没有“神”,我们当年的“神”就是毛泽东。但是改革开放以后,这个“神”也可以被怀疑了,我们发现他也不是完美的。那么我经常跟他们说,在我的心里头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神”了。然后搞改革开放,大家要找依据嘛,这就来了一个所谓真理标准的大讨论。进行这样一个讨论的时候,我们当年正好念大学,所以对我们也有很大的冲击。相当于,原来我们内在,对先辈们所熟知的传统内容是一片空白,后来有了一套对领袖的“愚忠”充填进来,其实也算是一种信吧,然后到这样的信仰的崩塌,然后再开始重新讨论,重新构建这样一个真理的概念。最后,我们大家的共同结论就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改革开放开始,我们这一代在大陆的这些人,最后得到了这样一个认知体系,就是传统的东西没有了,后来的“神”也倒了,我们可以怀疑一切,我们相信“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正是基于这样的认知体系,然后才有后面的这样一些事情,所以我说这也是时代的特点。在传统文化认知体系上面,时代给我们创造了这样一个背景。
 
    然后,另外一方面,还有一个背景,就是这几十年,在世界来讲是科技迅猛发展的时代。从古到今没有任何一件事像科技这样给人类社会带来了那么大的变化。
 
    所以我就讲,一方面前面讲的第一个元素是佛菩萨存在的真实不虚,然后众生根根上跟佛菩萨之间是一个母子光明的关系,这是一个基础。然后第二个元素呢,在今天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就这几十年吧,传统的文化,我们特指是大陆这个环境下啊,传统文化整个是被颠覆的、清零了。然后呢,后面的意识形态教育让我们树起了“神”,最后又把这个“神”给推翻了。这是两个概念。然后同时的话还有一个后期的所谓真理标准大讨论,让我们在认知体系上重新构建了一个所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样一套认知逻辑。那么这个其实和当今的科技发展也是有相似的地方,因为科学研究也是基于对实践的认知嘛。所以这个是一个体系的,那么我认为这个是第二个条件。
 
    那么第三个条件就和我本人有关系了。我本人是在前面讲的这样的一个时代背景下,成长起来的这么一个个体,这个个体肯定是不可能超越这个时代的,他一定是被这个时代所完全影响的。以前我也曾经讲过自己一步步是怎么过来的。从我个人来讲呢,我前面讲的这些东西,事实上也就是我成长过程中,我个人意识形态的形成过程。所以到开始禅修之前,我对这个事情的认知就是这样。第一个我们接受“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样一个认知体系,然后上大学尤其是研究生学习后,接受了系统的西方科学的训练。
 
    那么从我自身来讲,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在具体的工作中,在学习上逐渐就成为我的一个本能的一种学习方式。在这样的一个条件下,赶上80年代初开始席卷全国的一个气功的大潮。因为改革开放以后我们讲前面是清零,传统文化都没有了。然后开始讨论真理标准的问题,因此整个社会的氛围就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大家都公认80年代在大陆是思想最自由的那么一段时期,我想可能也许春秋战国也不过如此吧。因为那个时候什么都可以去讨论,可以去探讨,所以各种各样以前被打压的东西都开始冒出来了。那么气功呢,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慢慢地冒出来的一个东西。
 
    那么当时为什么会产生这个东西呢,客观上是有原因的。因为当年有很多老干部被解放出来重新工作了,对老同志来说身体健康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大家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去关心这样一个问题。在这个过程中,传统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它是存在的嘛,原来只不过因为打压了被打到下面去了或者跑到偏僻的地方去了,现在环境开始轻松了、自由了,这些东西它就开始有机会露头了。
 
    最开始就是所谓的医家气功。当年最有名的就是所谓《因是子静坐法》了,讲的就是一个气功,这本书是当年40年代或30年代写的一个东西,是很基础的一些静坐练功的体验。然后大家就按照这个去做,搞了以后会有收获嘛,健康啊、以前都没有的各方面很神奇的现象都出来了,那这个就会引起大家的好奇,然后就会有人去学,然后这中间前前后后慢慢冒出来了一堆人。
 
    当然,这些事情出来以后就会有人去研究。从我自己来讲,开始的话是因为气功,然后对原来完全清零的这个体系开始重新有个认知,觉得好像不是那样的,以前的事情看来可以再讨论的。
 
    然后,接触了以后,有了这样一个体验,第二步,就有了从感性升华为理性的需求了,我们就想知道它后面的原因是什么。尽管各个气功师们也有他们自己的一套解释,但毕竟那个时代这些东西出来,它还是一个传统的东西的一个自然的生发,所有的体系都是以前的那套说法,而这套说法,按照我们后来所受的西方的教育都是没有办法验证的,或者说不可信的。这就促使我们去探讨,这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现象是真实的,你已经没有办法去否定说这个东西是幻,它是真实的,但是怎么解释,那我觉得这个是可以讨论的。因为是做研究的嘛,所以有这种思维是很自然的。
 
    也就是这样的一个思路,我开始了个人的禅修研究,最终形成了今天与大家分享的大日如来禅法。对这个禅法体系的表达,我之前比较强调自己是一个技术人员,然后是做研究的,这套禅法体系,我是通过在自我身心上做实验的方式,一点一点把它构建起来的,这是我以前的表达。
 
    但是在2016年,我们正式把大日如来禅法提出来的时候,其实这里头我已经把另外一个念给接上了。那就是我们刚才讲的第一个元素,就是佛菩萨存在真实不虚。
 
    我记得我跟大家交流的时候经常说我们这个体系啊,是密的体系,叫禅、净、密。那密的体系是什么概念?在密的体系中,我们前面练习的前行、加行,就是构建一个基础。构建什么基础呢?构建你对佛菩萨的一个信任,让你自身从内在能够跟佛菩萨完全打开,就是创造这样一个条件,然后剩下来的事就是佛菩萨以你能接受的方式,慢慢的带着你去走。什么叫以你能接受的方式慢慢的带着你走呢?那就是说你啥也看不见、啥也听不见的时候,你能摸着什么东西,那他就给你一个东西让你摸;然后你能看见的时候,它就给你一个你能看得懂的东西让你看;然后你需要从这层楼跳到那层楼的时候,他就给你顺个梯子让你能爬……,大概是这样一个方式。
 
    在他正式跟你开显之前,从你这个角度来讲,因为我们受的这样一个训练,我们往往会以为是自己,是我,正好有机会碰巧看到了这本书,正好有机会碰巧遇到了这个人,正好有机会碰巧听到他们说的那一段话里头这么一句对我当下的状态很有意义,都是以为是自我有这么一个运气,然后得到了这么一个结果,但是当你最后走过来,真正完全翻过身回身看的时候呢,你最后就什么都不用说了,一切一切,都是佛菩萨在带着你走。
 
    我现在把这个底揭开了,是这样的一个逻辑。所以,我那个时候明白了以后回头看,我就发现,其实我们今天,现在讲,说这个禅法的呈现,其实呈现的这个过程花了多长时间,你从历史上,先有了这100年的文化清零的改变,有了这样一个时代的时候,然后有了我们这样的一个个体,然后从小先要接受这样一个训练,让你有这样一个基础,然后在你开始有能力了,这时候开始让你接触这样一个当时叫气功的事吧。你们看,这是一个多么复杂精巧的事啊。
 
    因为气功其实1978年的时候,我们就知道这个事情,但那时我是不信这个东西的。所以,这事实际上1978年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是真正碰这个东西是10年以后,1988年,我才开始碰这个东西,然后碰这个东西呢,当时也没有其他的资料,我记得就是5月1日去参加气功的一个大会,这快30年了啊。
 
    然后接下来就是10月份,有一位慈雨法师,如果按现在的表达就是我的皈依师了,来到我们单位,然后传给我净土法,让我皈依了,结了这个缘,然后另外一个的话,大家现在念的这个净土的佛号也是她传给我的,但当时我是啥都不知道的。
 
    然后同样的1988年的12月份,有一个道家的老师来找到我,你觉得这都是非常巧合的事情,但是她就在那个时间点上,一点一点以你能接受的,因为他们早来我肯定碰不上他们,我也不一定信这个东西,恰恰是在那个时候,这些东西正好我需要,然后我就结了这样的一个缘。
 
    然后下来的话呢,就是在1989年、1990年去了广济寺,去见了净慧法师,他给了我当时台湾有个叫耕耘法师的一些小读本,这些读本让我对禅开始有了一个概念。
 
    后来的话就是90年代吧,当时人民大学出了一套关于传统文化的系列介绍丛书,其中有一本就是《禅定指南》。通过阅读,我对禅有了更多的认知,同时,从内在认定:答案要在这里头去找。
 
    然后,也是在那个时候吧,我记得是一次去北京城南法源寺回来的路上,在地摊上,看到了一本南老先生的《静坐修道与长生不老》。这本书估计当时应该属于那个非正常流通的刊物,因为当时国内是没有的,它应该是从香港或台湾那边过来的。那你就看到这东西了,然后我的表达,我以前看书都不记作者的名字的,但这本书,我把作者的名字记住了,然后以后就找他。所以后来北师大出版社把他这个体系出来以后,出来一本我就去买一本,出来一本就买一本。
 
    我后来常跟别人讲,在我个人整个修行的过程中,在方法上我知道,我当时表达我知道怎么做、怎么操作,很多看南师书的人,老觉得看的挺好,讲的挺有道理,但就不知道怎么做,对我来讲正好我知道怎么做,但是,这个理,我讲这个见地,对佛法的认知,完全是他老人家给我构建的。因为我自己以前我是不太看经典、佛经这些东西的,他的这样一个交流讲座的形式的记录整理,对我们这些没有文化的人,好像入门相对来说好一些,不排斥。
 
    然后在操作上呢,那我现在来讲的话,实际上就是佛菩萨带着你的。我以前讲,反正我坐在那,我就知道怎么做。现在讲的那就是领导带着你的,说你这个时候该放松了,只不过你都是认为是你自己想放松,或者自己对这个幻影能够放得下,等等。
 
    所以这样的话呢,就是慢慢地,有理、有事,两者结合,逐渐地,我们完全从一个门外汉,一步一步地走了进来。回头来看,对我们这些没有专业经典基础的人来说,正知正见的见地确实是很重要的。所以我后来反复强调这个原理的概念。因为大家现在也都看了,也知道,就是关于最后那点东西,文字它不好区分。我们讲空,空,我后来的表达,它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它是相对于你主体的觉察而来的。你在“七”的层面,你有“七”的层面的空;你在“八”的层面有“八”的层面的空,反正相对于你以前的一种“有”来讲,如果那层“有”被化掉了,那你就觉得空了,可是这个空到底是什么东西呢?这就是文字表达不易企及之处。
 
    所以早年我在某个场合我也表达过,最初内心本性发露,发露以后,然后透出来到身体外面,身体在一个能量的罩子里头。某一天这个罩子破了以后,一下子,你觉得跟这个世界就成为一体了,一切都鲜活起来了,按照所看过的书去套,那就是本地风光啦,那就成佛了呀,那就是这个概念,那我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我成佛了。因为当时看到、翻到我能看到的所有材料,都和我的这个状态差不多,描述的都是一样的。
 
    然后我去见JH师父,把我写的那个东西呈给他,他也告诉我:就是了,就是了。然后剩下来就是不断地展开,这是他给我的表达。
 
    所以这样的话,就等于说从1992年开始,按照书中的表达我就自以为已经成了,然后因为当时要出国嘛,所以走之前,1994年的时候就把当时自己的这样的一个学习经验或者一个认知,给整理了一下,当时叫《练功修行与觉悟正道》,一本小册子。
 
    写完了以后,我第一时间就寄给了张震寰先生,因为在当年国家人体科学研究体系或者人体科学研究学会里头,他是具体负责的。
 
    我当时给他发过去以后,他就给我回了一封信。他就说这个事情,挺好、挺难得,但是有两个建议。第一,因为在我那个文章里头,我在前言里对当初对我有帮助的这些老师啊、气功师啊,我是有一个感谢在里头的。那么他的意思呢就是,他认为这些因缘对你来讲有帮助是真实的,但是这是不同时期的助缘,随着你自己以后的这个进步,为了避免今后给读者带来不必要的误解,建议就不要把真实的名字往上写了。这是一个建议。然后第二个建议,他就说你要去推,就是先找一些人去试,然后来验证你这样的一个事儿到底又是怎么样的情况。
 
    收到这份信一个月以后,他老人家就走了。所以这个也是很遗憾。但这封信所提的事,当时从某种意义上,我自己内在是当作一个任务接下来了。
 
    所以后来从1994年开始,就把这个体系,在我周边当年的同学,单位的同事中间分享,学习。
 
    然后,从1996年开始呢,除了我自己的工作圈子以外,又在另外一个社会上的一个圈子里头开始跟大家有一个交流,这是从1996年以后开始的,也是这样一个交流过程,有一个机缘,跟XZR同志搭上茬了。所以跟XZR认识是1997年,1997年大概十月份、十一月份的时候。
 
    然后跟他认识了以后,接下来第二个因缘呢,就是跟南老先生有了一次见面请教的机会,就是1998年。那次机会给我一个最大的冲击就是,他把我所认为我已经都开悟了,已经都成佛了的假设给破了,人家告诉你:不是。因为别人跟我说你这个东西不是的话,那我是不服气的。因为这个东西你说我不是,那你说什么是?然后我这证到了,你们都没有,这个没有说服力。但是老先生这么一说的话呢,那我心里就要想一想了,因为在那儿当时我们呆了五天,是有比较充分的时间进行交流的。
 
    那么我当时大概是这么向他讨教的,第一个就是我把我怎么做的,碰到了什么样的现象我怎么去应对的,然后到了不同的境界怎么往下走,这个事情我跟他汇报的时候,他都认可,他说:是,应该这样。然后,但是呢,就你说我现在这个状态,我说你来给我印证这个东西,这个事情,人家的回答是:不。然后第三个的话,当时他就问我,他说这本书你看过没有?没看过。那本书看过没有?没看过。这本书看过没?没看过。好,这些没看过的书,就给我送了好几本,大概六七本吧,就带回来看呗。
 
    从那里回来以后,然后才开始意识到所谓“能所”的概念。所以,到了你们这儿,现在大家一上来就反复强调这个什么主客的问题,那么我是从那个时候才开始讨论这个问题的,之前看这个“能”啊“所”啊没当回事儿。但是从那儿回来了以后,我开始认真地反问自己:是啊,这个“能”、“所”、“主”、“客”,那到底“能”是什么?“所”是什么呢?然后才发现,不知道啊。
 
    所以这就开始了第二段,就专门讨论“能所”这样一个事情。那这样一个事情,就下来应该两三个月以后吧,对这个主体有了概念,我把所谓的这个“七”给触碰到了。那么现在来讲当时是这样的情况,起初,我们是一个全体的状态、是“八”的一个状态,但是去探讨这个问题的时候呢,就是起了一个心,就从“八”里头起来了。然后在这个起来的过程中,起到最后,起得很高了就累嘛,因为原来很舒服啊,在一体。现在这个东西一分离,一起来了以后的话就累了,然后在累了以后的那一刹那,他一松,你就突然意识到这个起来的根是在那个里头。噢!那你这个时候就知道这个主体是这么回事儿。对吧,所以这个时候才真正对“八”的全体有一个真实的认知,是这样的过程。
 
    然后下来,我那个时候的说法是我自己知道我要干什么,那么现在的观念就还是佛菩萨的引领啊,他就开始让你再去看别的东西。所以我当时就开始关注几个问题,就是这个东西完了,既然主客、能所那么重要的话,那么到底佛是什么呀?对吧?这个法界是什么呀?法性是什么呀?等等一些佛家的基本概念、基本事理,我就开始就去探讨、去查他的文章,弄了一个宗教词典来查,说这个,每一个名相到底它后面代表的是什么东西?以前的话就没太关注这个事情,更多地关注于操作、关注于体验,那么这个时候呢,你就去关注这些名相,到底他们讲的开悟,怎么叫开悟?怎么叫见性?去关注这个事情。这个应该是,差不多是就是2002年底2003年那个上半年这样一件事。
 
    2003年春节前后在浙江义乌,参加了一次南先生主持的一个禅修会,从那回来以后,当时就想起来要再去看看那个老先生的《楞伽大义今释》,那时候我就专门看后面,到底什么叫如来啊?怎么叫成佛啦?佛都是怎么回事啊?就看这些东西。
 
    然后也是秋季的某一天看到某一句话,就刹那,我们讲叫内明,叫内证,我当时表达是对这个“自心现量”这四个字就突然有那个,有所悟了,真正见性了。所以,就从1988年开始搞,到隐隐的见性是2003年的秋天,多少年?十五年?对,十五年。大概是通过十五年的时间,才把从一个普通人,到能够隐隐见性这样的一个过程给走下来。那么中间有一个总结,有一个记录,那么,这个是这个方法,这个禅法的第一步喽!是这么出来的。
 
    然后,下来以后的话呢就是,这个隐隐的见性,然后又逐渐一步步地呈现出来。最后到这个2007年的时候,做了一个总结,那就是《如何安心如何空》,呈现给大家的是这样一个东西。那么到2008年的时候就差不多,那就将近二十年的时间,就是那本书就出来了。
 
    然后从2008年到现在又快十年了,十年整。那这十年做了什么事呢?
 
    那做了比较多。因为有了书了嘛,知道的人就多了,知道的人多了就开始有人来找你了,然后就开始有分享、有交流,然后,练习的人也开始多起来。那么在这个过程中,就有很多的人,来分享、验证,在那搞了。我自己在这书出来之后这十年,在这段时间的修行总结,那是在这一次,去年出来的这版书里头,又把它加在里面,那么这些内容,就所谓悟后起修的这些内容,那是这十年的事情。到今天为止,我还在变化,我还在不断的学习和进步的过程之中。
 
    当然,这以后的事情,我们现在是每年的十月份,会有一个小范围的内部交流,那么在这个过程中的话呢,可能我会把我的一些体会再跟大家分享。然后同时就是,跟着我们一块学习的这些我们现在叫朋友,我是以朋友相称啊,大家也会分享一下各自的这个学习和练习过程中的一个体会。那么这个就相当于我们讲就不是我自己了,就是其他的人对这个体系的再一个补充和一个验证。
 
    所以就是说今天大家接触到的这个体系的话,到现在为止,就到见性这个层面,那至少应该不下五个人吧。走到见性这个层面,是有的。那么到见性,实际上,这本书里头讲的内容,基本上也就讲到这儿了。
 
    比方说第一个叫隐隐的见,隐隐的见的话呢,她跟你还有距离,因为你在这儿,她在那儿,然后慢慢地她要透到你这儿(指膻中区域)来,透到你这儿来就跟你的身心就开始发生关系了。隐隐的时候呢,她只能作为一个标准来帮助你判断什么不是,什么是,到了这儿的话呢,她就可以现实地改变你。而且可以通过你,然后再来影响周边的人,那么再进一步,这个东西再透显出来,再展开来,那就等于说她就开始营造一个世界、一个空间。然后对这个周边的东西,她都会有影响。同样的,他自身的这个能力,不管是自我的一个保护能力或者是这种承载的能力,都会提高。那这又是一个概念。
 
    然后,再进一步的话,这个东西出来了以后,我们讲,她开始通过心能出来的,这是一个,所以可以让你心明眼亮。然后,再进一步,如果再让你的身,我们讲灵能动起来,然后让你的肉体再来转化,那就等于说身体也开始真正的从根根上开始转。那所谓健康的问题啦等等就自然而然的开始转变,对吧,然后身层面的话呢,还有什么经络层面的东西啦、肉层面的东西啦,筋层面的东西啦、骨层面的东西啦,重重的都要化开。那这个都是这几年经历的一个经验。也是现在等待大家去验证吧,我自己大概现在应该是在这个化骨的这样一个层面在进行。
 
    但是从理上来讲,从佛法的理上来讲,见性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所以禅宗说来说去,他只说“明心见性”。见了性以后,那理论上的选择,我们在我们的这个大日如来禅法的介绍里头我们说是各随本愿,你可以按照你自己的本愿然后去做一个选择。只不过我的选择呢,还是做研究。我希望对这个生命,这个根根对生命的转化,最后到底能搞到个什么程度有一个认知。那么这是我的本愿。但这一部分的工作呢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可以是一种游戏。因为从理上知道,这个东西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事情,都是这个三界以内的游戏,就不执著。但是你既然在三界之内呢,那也不妨碍你去玩,所以这个表达和前面的表达是不一样的。
 
    所以这样的话呢,就等于说到今天为止,关于这个大日如来禅法的形成可以从几个方面来认识,我们把它总结为三个元素,三个元素是它的基础,它是在这样一个基础上长出来的这么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就跟以前大家看经典不同了,说那个LS是做了个梦,跑到什么南天塔或者什么地方,这个又是怎么跑到兜率宫去听法,等等,然后回来记了。我们这个的话呢,就是这样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在佛菩萨的内在引领下,一步一步这么走出来,然后对这个走,走完这样的一个过程呢,进行了一个升华、整理,然后又做了验证、放大。那么到今天为止,我可以负责任的说,在禅修这一块,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所以这个的话呢,我们就讲叫大日如来禅法,就她的产生过程,是这样的一个过程。我跟大家就是汇报一下。
 
    那么在这呢,有几个方面可以再补充一下,这个补充是补充那个,就是名称的问题,为什么叫大日如来禅法?
 
    因为最开始的话呢,我就讲,我的身份,我是现代科技研究人员,所以讲传统的这个东西,我跟他们说,我们没有话语权。所以我是讲什么呢,我们讲生命实相的研究。只不过对这个生命实相的研究,研究到最后呢,发现对这个东西的表达和认识,好像在传统的佛法体系里头,表达的比较好,比较完整,这是这样的一个交汇。
 
    但是,他们说的东西,是不是就是我们说的这个东西呢?这个我没有权力,也没有这样的一个身份,去做这样的一个认同或者否定,我只能说,好像从我们的角度来看,传统的这个体系里所表达的东西呢,在我们这儿好像我们都能解释得了。然后某些他们说的那个东西,可能跟我们说的这个东西,好像是差不多,从表达上,只能这么表达。
 
    所以后来在那个,就在跟大家的交流的过程中呢,大家也提出来,我记得第一次是2013年吧,在那个凯莱,大家也提出来说这个名称。因为最开始的话呢,因为要跟大家分享嘛,我们搞了一个“实修世界”这个网站。当时做“实修世界”,因为要说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呀?你又不能说是佛法,又不能说什么禅的这个东西,那说取个名称吧,所以当时就想,既然这个事情是大日如来带着我们一步步走过来的,那我说就叫“大日如来禅”吧。所以当时开始的时候这个叫“大日如来禅”。后来2013年大家坐在一块儿交流的时候,大家觉得好像这个可能会容易有一些宗教化的这样一个误解,还是换一个中性一点的名称,后来大家商量,最后说我们把它叫做“安心法要”吧。所以后来就把它改过来,叫“安心法要”,说我们叫什么,叫“安心法要”。
 
    但是这样的一个决定以后的话,从我内在来讲,那几年其实我总是心里头觉得不是那么敞亮。后来就是2016年,2016年我把这个事情想通了,我就想这个事情明明是老人家的东西,领导的东西,然后你给他一个跟他不相干的名称在里头,这叫名不正言不顺呢!你说“安心法要”也没什么错,但是你跟他隔了一重,别人看这个东西的话,他这个直接的这个管道过来的力量就打了折扣在里头!所以我总是觉得这对不起领导,对不起他,对不起大家。所以后来2016年,我就跟他们说,我觉得还是正式地把这个事情恢复过来吧,就叫“大日如来禅法”,所以2016年最后就又把它改过来了。 
 
    所以在这本,这一次就是去年出来的书里面,我们就把相关的这个体系就给它增加进去了,相当于把大日如来禅法的整个体系给构建起来了。它的目标,它的理论基础,它参考的资料,它的不同的阶段,大家在学习过程中互相之间是个什么样的关系,等等、等等,实际上在里头是都有了一个交代。
 
    所以各位在座的很多是从这个时间点以后开始接触这样一套体系的,但是我估计可能大家一上来,更多的就还是讲操作去了,对它这个整个过程,就采取了一个简单接受的这样一个概念。但是从我个人来讲的话,我还是强调先从见地上,从理上先搞清楚这个事情,就像你要入一个组织,你要搞清楚这个组织是干什么的,别稀里糊涂地进去了,进去了以后发现好像不是那么回事,那就悔之晚矣!所以,我们要把这个事情先交代清楚。我经常跟他们开玩笑,说你在学什么,你学到最后要学到什么地方去?最后把你们引过去的那个目标,是不是你们想要的?你确认那个东西是你要的,然后咱们再放心地一步一步去干这个事情。
 
    大概这是我讲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大日如来禅法到底是怎么样产生的。三个元素,一个是究竟了义的这个体系里头,对佛的这样一个表达;第二个是这个时代,我们所生存的这个时代,是这样一个时代;所以这倒过来就第三个,就是我个人是这样的一个时代的一个产物,实际上说白了,通过这样一个载体,把这个体系,呈现给大家。这是这样的一个逻辑,因为这样的一个特点,那我们就跟现在其他这个宗教体系,其实它就开始有区别,区别就是我们不是宗教,我们讲的是这个时代的一个对生命科学的认知方式和初步结果。
 
    然后它的这个操作体系的话呢,是在大日如来佛的引领下呈现的东西。那大日如来是什么东西?当年那个,那天是XZR跟我在一起的对吧,闲聊聊到这儿,先是聊他什么时候离职出来,然后下来第二个聊我们这个到底当时一直在帮着我的这个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呢?哦,告诉你是大日如来!
 
    那个时候还没有概念,不知道大日如来是什么,赶紧上网去查大日如来是什么,一查才知道:第一个概念,密宗的本,本佛,然后再一查、再一看,是唐密的祖宗,一切佛的根本。然后从那个特点来讲呢,因为就属于法界嘛,就是无相的,叫本智吧,那我觉得是,好像我们那个东西确实是,无相的,离相的。阿弥陀佛是可以有相的,你讲到老子的话那是有相的,然后你讲到观世音的话,那也是有相的,可以看到形象,但是大日如来从来就没有相。我不知道你们现在有多少人能看得到哦,因为看不到所以你不知道他在,所以他也不能跟你直接沟通,所以才有那种说法,就是以你能接受的方式然后来带着你们走,那么这样就知道了,对大日如来有这样一个认知。
 
    那么既然大日如来佛是这样的一个存在的话,那我们的这个体系他也有他的一些特点了,我的表达是大日如来佛的引领下,把这样的一个体系通过我这样的一个个体,在这样的一个时代、时空背景下呈现出来的一个禅修体系,那这个禅修体系,为什么我们叫它禅净密呢?那是它呈现的结果来看的,它有禅的部分,有净的部分,有密的部分。
 
    禅的部分是特指见性的意思,见性这件事那就是禅的体系,因为见性,众生平等,那只能是你自己去解决问题。
 
    然后净的部分呢,那这个就属于净土、净密的部分,当年是慈雨法师传我的,然后他的徒弟告诉我,他们这个叫净密,然后事实上也是,我在后面的操作过程中,我把这个咒也是当做密咒来念的,然后跟大家讲也是这样来讲的。
 
    然后第二个讲密的概念,那就是讲到这个本尊了,本尊大日如来他又是密宗的根根,祖师爷,一切佛的归宿,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我们这个体系密这个层面的东西,就跟这个密宗有关系了。
 
    然后讲到密宗里头,我当时又去看了一下,密宗的体系里头。我们有一套本事哦,大家都会现量交流嘛?我们讲这个能体的存在,然后心和这个能体的关系,然后能体可以互相地影响。那就是说上师是可能来帮助解决一些问题的。那么这个在密的体系里头,现在我们看到大概莲花生的红教的体系,就是宁玛。宁玛是有这种说法的,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我们这个跟那个体系,跟莲花生那样一个体系之间是有相似的部分,因为我们也有这样的一个基础。
 
    因为这个事情,最开始的时候,我本来以为大家都可以这样,但是后来我看了很多法脉好象是没有这样的一个能力的,按照我们这个体系走的人都会有这个能力。先是你自己,你能解决你自己的问题,外化出来,你就可以解决外面的东西,剩下的就是能力强弱的问题。所以这个我们讲ok,我们跟那个是有关系的。
 
    然后另外一个概念,我说这个东西是在汉地出来的东西,所以有个可能这是适合我们汉人的。然后讲到汉密的话呢,我们又往前追,追到唐代的那个唐密上。然后唐密的根根也是大日如来佛那过来的东西,唐密的根,本尊好象最终归属也是大日如来佛,那我们就说OK,我们跟唐密也有点关系,但是我们不一样,我们不是从唐密那个体系直接这么一代代过来的,我们这讲,我开玩笑说,叫直传。
 
    我刚才已经介绍了我们这个体系是怎么过来的,是通过这样的一个个体在这样的一个时空条件下,呈现出来的为这个时代的白衣在家众,可以学习的一个方便,我想关于大日如来禅法大家可以这么去认知它。

标签:   大日如来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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